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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哦。”
陆铭无言。
就这样安静了一会儿。
忽然，陆铭又问：“他们知道我在吗？”
“应该知道，我没问。”玉藻前说。
“哦？”
“因为提起了泰瑞诺斯。”玉藻前解释。
“他的死，是我考虑不周了。”陆铭的眉毛跳了跳，像是想到了什么。
玉藻前笑道：“要你是霓虹人，内阁得给你颁发勋章。”
“暗网的影响，确实不小，我还以为内阁和瀚海集团之间，也有很深的勾当。”陆铭抖了抖肩膀，因为她靠过来了，肩膀有点儿重。
失落的躺下，玉藻前看着天花板，“他们这群人，没几个干净的，现在只是用不上而已，等到用得上了，对方是猪是狗，都不重要。”
“睡觉吧。”陆铭说。
“嗯，好，晚安。”
说完，玉藻前关上了灯。
帘子是遮光帘，所以一关上灯，房间里就黑漆漆的，什么都看不到。
“西南的事情……”
正当陆铭要睡着的时候，玉藻前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“没怪你。”
陆铭知道她要说什么，抢先说了。
“谢谢。”
“嗯。”
“今天和泉二郎聊了一件事情。”玉藻前接着说。
“什么事情？”陆铭随口问。
“梦想。”玉藻前说。
“征服世界？”陆铭说。
“嗯。”
玉藻前非常随便的声音。
“你呢？”
然后，是反问。
“我也没这么伟大的梦想。”陆铭说。
玉藻前怔了怔，笑了一下：“挺好的。”
“是啊。”
“那你的梦想是什么？”
问不到答案，不死不休。
玉藻前重重咬着下唇，俨然快将嘴唇都要咬破了。
“一日三餐，粗茶淡饭？”陆铭说。
“啊？”